暗讽的笑意在眼眸的闪光中迅速绽放。她的身体明显一震。脸色瞬间惨白如纸。2闻言,
苏承南的眉头拧得更深了。“你说什么胡话?”“承南,还是把姐姐放出去吧,
这里阴暗潮湿,姐姐的身子恐怕受不住。”白柳生怕我说出什么不利于她的事。
急忙开口为我求情。苏承南犹豫地看着我被冻得瑟瑟发抖的身体。眸中渐渐浮现出一丝悔色。
我不仅被放了出来。在白柳的再三要求下。苏承南终于肯为我请个大夫瞧瞧身体。
我笑着拒绝了。倒不是我在同他们置气。而是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。已经病入膏肓,
药石无医。我和苏承南是邻居,自幼喜欢他。要不是当初白柳另嫁他人。
我也没有机会趁虚而入。渐渐生出了顶替白柳在他心里位置的想法。刚成婚的时候。
我们穷的揭不开锅。为了供他上京赶考。我日以继夜替人浆洗衣物,做些缝缝补补的细活儿。
他喜欢喝鱼汤。即便冬天河水结冰。我也会想方设法从冰冷刺骨的河水里抓鱼给他补身子。
长久如此,不仅熬坏了双眼,还落下了病根。导致我在临盆那天大出血,身体亏空命不久矣。
可是加速我死亡的是苏承南。要不是他任由刚生产后的我在河水里挣扎浸泡。
我也不至于仅剩半年不到的寿命。“姐姐,这是我让承南给你准备的点心,希望你喜欢。
”白柳笑呵呵地拉着我坐下。我瞥了眼桌上摆放整齐的精美点心。不可否认,
白柳的确是对我用心了。“这里没有旁人,你想问什么?”我似笑非笑的横了她一眼。
白柳也不装了。坐直了身体讳莫如深地盯着我的眼睛。“寻记肉铺的事,你知道多少?
”我突然笑了一下,短促而毫无征兆。“当初你为了荣华富贵抛弃苏承南,嫁给富商为妾,
玩的就是孩子失踪的戏码,挤走了富商身边多名爱妾,进而坐上了正室的位置。
”“后来富商落魄了,你带着孩子卷款跑路,又以同样的戏码挤走了寻记肉铺的老板娘。
”外出的这几个月。我也不是一无所获。至少路上的所见所闻就足够精彩。只是我想不明白。
白柳这等容...